诗晴脑洞纳米级

【乔王】All of me (14-15)

连更两章~

大眼儿生气了就干脆让他一次生完吧~我是个夺么体贴的作者啊！

14

 

 

 

“前，前辈……”乔一帆伸出的手悬在半空。

 

“嗯？”王杰希的眼睛一直没从屏幕上离开过。

 

“……我们赢了哎，前辈不跟我high five一下吗？”

 

王杰希瞄了他一眼，转眼又去看回放去了。“集训七天，四十场队内赛，只赢了一次，有什么可高兴的吗？”

 

乔一帆心里咯噔一下，讪讪地放下手。

 

王杰希的话是事实。自从跟他配合以来，场场溃败，输到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心都已经麻木了。可即便是一直输，王杰希对他也是鼓励为主。刚刚这话从王杰希嘴里说出来，让乔一帆惊讶之余，心里也隐隐有些刺痛。

 

“是没错……可是这是我们四十场比赛以来的第一次胜利，不值得高兴吗？”

 

王杰希僵了僵，眼睛终于从屏幕上移开。看着乔一帆委屈地扁着嘴，心头这股无名之火顿时消了一半，他感觉自己仿佛刚从混沌疲倦中清醒了似的。刚刚为什么看到乔一帆就莫名火起呢？不记得了。

王杰希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，对自己有些无语。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了。

 

“配合上还需努力，我们再多赢几场才有说服力，加油。”王杰希平静下来，有些歉意地看了乔一帆一眼，说道。

 

乔一帆懵懵地点了点头。

 

虽然有点遗憾王杰希没回应他的high five，但他明白他的意思。因为刚刚的那局，王杰希突然爆发了一般，几乎是一个人挑翻了对方两人，节奏快得让乔一帆从一开始便无从配合。因此这次的胜利其实与他们的配合没什么关系，如果能一直赢下去才能说明问题，才是值得高兴的事。

 

前辈真是有着超人般的理智啊！不像他，有了一点突破就忘乎所以了。乔一帆快速地想通了，忘掉刚才的不快，冲王杰希笑了笑。

 

可惜的是，他们只赢了这一次之后，这一天的训练便又是以连败收场了。

 

乔一帆不免有些失落，训练结束了也没心情吃晚饭，留在训练室一边看着回放一边在草纸上演算着。下周就要飞往美国了，现在的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宝贵的。

 

可乔一帆复盘时总觉得心神不宁，因为王杰希一直坐在他身边，不说话也不离开。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，寂静异常。

 

乔一帆摘下了耳机。“前辈，你怎么不去吃饭？”

 

“你不也没去？”王杰希反问。

 

“前辈你是在等我吗？！”乔一帆内心十分震动，“不不不你不用等我的，我就是有些地方想不通，想多多回顾一下失误的地方——”

 

“好好看你的，想不通就问我。”王杰希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。

 

“哦……”乔一帆简直受宠若惊，但他就算再刻苦，也不忍心让王杰希陪着他挨饿。索性草草看完了一遍回放，便拉着王杰希回宿舍去了。

 

刚要出门吃饭，肖时钦便敲开了他俩的房门，递给乔一帆一大包床上用品N件套。

 

乔一帆惊喜地接过去，“前辈你这么早就回来啦？”

 

“是啊，一个小采访，采完我就回来了，喻队事情比较多，现在还留在那边。”

 

“那你一会能赶上理疗了，太好了。”乔一帆特别开心。

 

“可不嘛，不需要理疗的人被按了两次，需要的人反倒没机会。喻队心里可不平衡了，还说回来让你帮他按手。”

 

“哦行啊，没问题！”乔一帆没怎么犹豫就一口答应下来。“前辈你还没吃饭吧，跟我们一起去吧。”

 

“好啊，王队要不要先把床给铺上，看看合不合适。”肖时钦说。

 

王杰希刚刚一直在神游，听到他的名字才问道，“什么东西？”

 

“哦，小乔没跟你说啊？他今个托我给你买了套新被褥，你之前的不是被泡了么？只要在床垫上铺层塑料，上面铺上这个新的被褥，就不用等着原来的被褥干了。你俩也不用一直挤着睡了，怪不舒服的。”

 

王杰希沉默了一下，低声问乔一帆，“你不舒服？”

 

“哎？”乔一帆没想到王杰希是这个反应，一时有点懵。终于不用跟他挤一个床了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？问他舒不舒服是几个意思？“还好，我是怕前辈觉得不舒服啊。”

 

王杰希僵了片刻，淡笑了下，“我知道了，谢谢肖队。”

 

“客气啥，应该的。再说这是小乔的心意，我也就帮忙跑跑腿。”

 

几个人进屋把床铺了。新买的被褥不仅大小正合适，摸起来质量也比总局提供的统一被褥要舒服得多。

 

铺完了床铺，乔一帆和肖时钦走到客厅，正要出门去吃饭，却见王杰希就站在卧室门口，没有出来的意思。

 

“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走不开，你们去吃吧。”说罢便关上了房门。

 

乔一帆和肖时钦面面相觑。

 

肖时钦用口型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 

乔一帆也用口型答，“我也不知道啊！”

 

无声交流了半天，两个人都有些尴尬。乔一帆觉得有些对不住肖时钦，但更担心王杰希，便决定不出去吃饭了，留在宿舍陪王杰希。

礼貌地送走肖时钦之后，他去厨房煮了两包方便面。

 

乔一帆端着面，迟疑地敲了敲门，“前辈我煮了面条，吃一点吧，有急事也不能不吃饭啊……”

 

敲了半天也不见回应，乔一帆把耳朵贴在门上，只能听见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的声音。

 

这惊心动魄的频率，简直就是狠狠虐怪的节奏。乔一帆不由暗暗心惊，心想难不成80级野图boss刷新了他被英杰叫过去支援了？不然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废寝忘食的啊！

 

敲不开门，乔一帆只好孤零零地坐在餐桌旁，胡噜了两口泡面。

 

这场景似曾相识啊，他叹了口气。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
 

如果说王杰希之前对他敞开房门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心声而有所回应，那么现在的意思就再简单明了不过。乔一帆不傻，他知道抢野图boss什么的只是他自己骗自己的借口罢了。如果此时王杰希电脑那边的对手是他，只怕会被揍得满地图跑，轰得连渣都不剩了吧。他就是想不通，他到底哪里惹王杰希不高兴了。

 

下午就怪怪的，王杰希明明特意跑出去给他买了药，可他们好不容易赢了比赛却拒绝跟他击掌。明明结束训练了还一直等他吃饭，结果收到了被子以后却将他拒之门外。这些事根本没什么内在的联系啊！这忽冷忽热的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啊？！乔一帆头皮都要扯掉了还是想不明白。

 

理疗他也没心情去了，干脆抱着电脑坐在客厅沙发上，复习罗辑教给他的速算心法。

 

不知过了多久，王杰希屋里的键盘声消失了，人却仍然没有出来。

 

乔一帆觉得太压抑了。他虽然自认为是打不死的小强，只要认准了目标绝不放弃，在与王杰希打配合这件事上，无论是技术上或是默契上，他都有着足够的信心和韧劲。可面对这莫名其妙的冷战，乔一帆就算再有力气也无处使，连道歉都摸不着门道。

 

他宁愿王杰希出来暴打他一顿，都比现在这种冷暴力舒服得多。

 

继续在屋里憋下去，恐怕要憋出内伤。乔一帆站起来抻了抻胳膊腿，感觉流失的力气恢复了大半，便带上按摩霜和猫粮出了门。

 

先去给喻文州按了手，又下楼去给流浪猫们洒了足够的猫粮。吹了会儿冷风玩了会儿猫，乔一帆的情绪缓和多了，又开始担心起王杰希来。从中午到现在王杰希还滴水未进呢，就算是跟他生气也要有足够的力气啊。

 

乔一帆拎起小王亲了亲，“大王好像生我的气了，你借我点力量，安慰安慰他好不好？”

 

小王眯着眼睛，满足地舔了舔嘴，长长地冲他“喵——”了一声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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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一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时脑抽，打车去了市里的小吃街，打包了一份小笼包，再打车回来。一去一回两个多小时，打车费花了300多，都够吃上十顿小笼包的了。

 

回到公寓已经11点了，面条早成了坨，王杰希的门仍然紧闭着。

 

乔一帆心里一揪一揪的难过，试探着敲了敲门，“前辈，我买了你最喜欢的小笼包。”

 

没有回应。

 

“你要是生我的气，我跟你道歉，但你不要不吃东西。”

 

还是没有回应。

 

“前辈，你在吗？”乔一帆迟疑着，转了转把手——

 

居然开了！门没锁？

 

卧室里漆黑一片，客厅的灯光洒进来，落在王杰希的单人床上。

 

王杰希蜷着身子躺在床上，被光线晃得眉头紧皱，拉上被子挡住了头。隔着被子闷闷地问了句，“干什么？”

 

低哑的声音是那般的有气无力，乔一帆吃了一惊，“前辈你怎么了？！”

 

 

 

15

 

 

 

“大夫，麻烦您给开点治胃疼的药。”乔一帆跑了一头汗，气喘吁吁地说。

 

“胃酸胃胀还是胃溃疡？”

 

“我，我也不知道……就是胃疼，什么都吃不下。”乔一帆心急如焚，王杰希明明说了药名，可他一着急全给忘了。“用得上的都给我开一点吧。哦对了，热水袋也来一个。”

 

乔一帆抱着一大包胃药跑了回去。

 

一路上，他自责得简直想抽死自己。

 

王杰希分明是病了，又不想让别人担心才一个人在屋里忍着。可他呢，明明可以早一点发现的，却一直在客厅傻坐着胡思乱想，误会王杰希在跟他怄气，还委屈得不要不要的，跑出去又给人按手又是喂猫的，唯独就是没想到推门看一眼王杰希的情况。

真是个白痴。王杰希向来为了跟他配合的事废寝忘食，哪来的那个闲工夫跟他怄气？

 

回到公寓，之前晾的开水已经没那么烫了。乔一帆倒好了水，把一大包药摊开放在王杰希面前。

 

王杰希在里面拨拉拨拉，没犹豫就挑出了两盒。

 

“是这两种？还需要别的吗？”乔一帆目光切切。

 

王杰希摇了摇头，“这两种我常吃。”说着娴熟地挤出药片，倒在嘴里和水吞了。连说明书都不用看，显然对剂量了如指掌。

 

乔一帆只觉得鼻头一阵发酸。“前辈……有胃病很久了吗？”

 

“小时候饮食不规律闹得，小毛病，没事儿。”

 

“现在也会经常犯？”

 

“很少，只要饮食规律不吃刺激性食物就没什么事。”

 

“那今天为什么犯了？”

 

“不知道，晚上没吃饭吧。”

 

“为什么不吃饭呢？”

 

“……你哪来那么多问题？”王杰希气儿有点不顺，调整姿势躺在床上，一副要赶人的架势。

 

乔一帆抿了抿嘴，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道，“前辈你今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？”

 

王杰希把被子拉到了耳朵边。“我没有。”

 

乔一帆看着大热的天还捂得像个球似的王杰希，突然有点想笑。“明明就有，我把床单枕头给你之后你就怪怪的，是不是用不习惯？我本来还想让前辈睡得好点呢。”

 

王杰希没有吭声。

 

乔一帆继续说，“前辈跟我挤了两晚，一定很难受吧。虽然床是够大，可我睡觉特别不老实，第一天就拿前辈当抱枕，第二天控制自己不要总想拿前辈当抱枕而翻来覆去睡不着……”

 

王杰希冷哼了声，“什么毛病，大夏天的也不嫌热。”

 

“不嫌啊，前辈体温低。那天我发着烧，稀里糊涂抱着前辈睡觉，可舒服了。”乔一帆特别诚实，“我是舒服了，前辈可热死了吧。”

 

“还好。”王杰希闷闷地说。

 

乔一帆愣了一下，随即傻乎乎地笑了，“那可太好了，前辈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呗。”

 

“说了没有。”

 

“那就跟我high five吧。”乔一帆说着，伸出了手，“前辈今天，还欠我一个high five呢。”

 

王杰希眼神有点迷茫，想了半天才回忆起下午那场略失理智的“胜利”。

 

当时自己因为一时迷惑，态度冷淡地泼了点冷水，这孩子居然惦念到现在，想必真的委屈到了。

 

虽然嘴里说着“乔一帆你多大了”，他还是翻了个身，从被窝里伸出手，贴上了乔一帆的手掌。

 

“战无不胜！”乔一帆开心地说。

 

王杰希勾了勾嘴角，正要收回手，却被牢牢地握住了。

 

“哎对了，我听说按这个穴位可以缓解恶心的感觉，”乔一帆掐住虎口的位置，使劲挤按了两下。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 

乔一帆捏得很用力，刺激虎口引起的疼痛好像确实分散了一点胃部的不适，王杰希不愿扫他兴，很配合地点点头，“嗯，好多了。”

 

“真的吗！那我多给你按按！”乔一帆深受鼓舞，把王杰希的另一只手也从被窝里摸了出来。

 

“……”王杰希叹了口气，随他去了。

 

“等药起效了胃不疼了，你还是得吃点东西垫垫肚子，不然空腹了一宿，明天更没胃口。小笼包我估计你是吃不下的，我就先放冰箱里，一会我去给你熬点粥，喝了暖胃。”

 

乔一帆的声音慢悠悠软糯糯的，抚慰着他被胃痛折磨得疲累的神经。药物好像起了效，虎口的刺痛也随着胃痛一起逐渐麻木，消失。他整个人笼罩在朦朦胧胧的温暖当中，昏昏欲睡。

 

当乔一帆把暖水袋塞到他肚子旁边，端来热粥，一口一口地吹凉的时候，刚打了个盹醒过来的王杰希脑子有点迷茫。

 

“……你对谁都这么好么？”王杰希听见自己这么问。

 

“啊？有……有吗？”乔一帆以为这是对他的褒奖，有点脸红，“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而已，我觉得还不够啊。如果我对前辈足够好，就不会连你生病了都不知道。”

 

“算了。”王杰希平淡地结束了话题。

 

乔一帆当然没有理解到他的重点。若把重点放在“对谁”而不是“这么好”上，这该是跟“老妈和老婆一起掉水里了先救谁”一样难以回答的问题。

 

在“对谁”的这一点上，王杰希之前确实有些迷惑，可现在已经想通了。

 

有什么好介意的呢？他又有什么立场介意呢？对乔一帆来说，他只是他的队友兼对手，要说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，那也只是他曾经是他的前队长，乔一帆对他的仰慕比对别人多一分罢了。

 

但乔一帆可能想象不到，他对王杰希来说有多么特别。

 

王杰希从前跟其他战队的人一样，默默关注着他的发展，发自内心地欣赏他，但也仅此而已。他原本以为他们俩再不会有什么交集了，直到他毫无防备地，误打误撞地让乔一帆闯进了他的生活。

 

乔一帆是第一个对他说想要亲近他，了解他的全部的人，是第一个为了给他过生日做了一大桌子菜的人，也是第一个说要努力做他的后盾，让他自由发挥的人。

 

对于这样的人，王杰希很没辙。对于他的所有要求，王杰希都无从拒绝。他不仅打开了房门，更是一点点打开了心门，接纳了这个温柔的闯入者，把包括魔术师打法在内的他的一切，呈现在乔一帆眼前。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每天都在刷新对乔一帆的认识，享受着他二十几年来从未享受过的关心照顾。

 

可是当他看到乔一帆的双手同样可以温柔地包裹住别人的双手时，他有点迷惑了。他之前从未想过会跟乔一帆以外的人做同样的事，可他突然意识到，这个对他来说独一无二的举动，甚至还会有更多对他来说独一无二的举动，对乔一帆来说都没什么特别。

 

因为乔一帆是个好人。

 

王杰希很清楚自己是有失落感的，可他也清楚乔一帆并没做错什么。他对他还是一样的周到，他睡不好他便买了新被子，他胃疼他便帮他买药，悉心照料。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，就应该自己调节。

 

王杰希接过粥碗，一口一口地把粥喝光了。

 

乔一帆鼓着嘴，“早点吃饭就不会这样了。”

 

“以后不会了。今天辛苦你了，回去睡吧。”

 

“前辈还是去我屋里睡吧，”乔一帆支支吾吾地说，“你不是……不喜欢这套被子？”

 

“谁说的？”王杰希瞪他。

 

“你不是生我的气了吗……”

 

“说了我没有。”王杰希无力扶额，“被子挺舒服的，你上来试试。”

 

“哎。”乔一帆听了这话，喜滋滋地爬上了床，跟王杰希一起靠在枕头上。“哎哟，好舒服啊！我都不想下去了，不然我今个就赖这吧。”

 

“……随便你。”

 

“逗你的，你刚犯过病要好好休息。”乔一帆笑着起身，“我再给你烧点热水去。”

 

王杰希叫住他，“不用了，我不渴。”

 

“哦，那一会再说。”乔一帆又靠了回去。

 

“你在兴欣还给人接水么？”王杰希问。

 

“接啊，但其实大部分时候他们是故意逗我的。这好像成了我的梗了。”乔一帆无奈地撇撇嘴。

 

“你性格太好欺负，当了队长得有点队长的样子，不要太惯着队员。”

 

“只是举手之劳……”

“举手之劳也要量力而行，要是所有人都等着你给接水，等着你给做手操，你也不用干别的了。队长又不是老妈子。”

 

“可微博上经常有人叫你单亲爸爸……”

 

“……不要顶嘴。”

 

“是！我以后不接水了，也不给别人做手操了。”乔一帆举手投降。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哎呀，你说得对！”乔一帆一拍大腿，“今个我只顾给别人做手操来着，咱们自个还没做呢。来来来把手给我！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王杰希再次被他握住双手时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，但也懒得去想了。

TBC

好好好我造胃疼梗用了太多次了你们不用吐槽我自己先吐！

可我就是喜欢这个狗血梗啊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呜

感谢 @102プリ - 流光素影 每次都陪我挖脑洞QWQ感觉聊天记录比写出来的文要萌多了QWQ

那只猫头鹰hhhhhhhhh简直太老王了hhhhhhhhhhhh

小乔当然对大眼跟别人不同的，只是他自己后知后觉而已~